概要: 需要强调的是,杨少衡始终以一种冷静的态度观察生活、描写人物、叙述故事。他的自信来自于他对当代中国基层政治的认知,来自于他对其中的是非纷纭的丰富掌握。他很投入地讲故事,他的小说总是叙述大于描写,讲不完的故事,写不尽的情节,有时甚至让人觉得他是来不及去想想,除了人与人之间的纠葛和复杂外,人物的内心世界究竟还有怎样的纠葛和冲突。人心的忐忑和世事的沉浮间究竟有着怎样的联系。 《村选》在叙述上颇用心思。小说的生活背景是坂达村的历史、现实和民情、风俗,基础故事是最新一次“村选”,核心情节是“村选”时发生的意外冲突和其后的一系列恩怨争斗。在小说的九个章节里,杨少衡使用了拎出主要故事反复摹写,使其不断复杂并延伸至坂达村生活全貌的手法。这一章写“村选”及其事件,下一章就写由此展开的更深广的生活,以此类推。这种写法在保证故事可读性的同时,也使小说意味得以提升和强化。小说结尾处,汤金山建设一条“通途”的梦想终得实现,也见出作家在提升人物“政治品格”方面有了自觉要求。这些都是小说成功的地方。以我这样的读者看来,杨少衡
新农民形象新时代风貌,标签:诗词赏析范文,http://www.laixuea.com需要强调的是,杨少衡始终以一种冷静的态度观察生活、描写人物、叙述故事。他的自信来自于他对当代中国基层政治的认知,来自于他对其中的是非纷纭的丰富掌握。他很投入地讲故事,他的小说总是叙述大于描写,讲不完的故事,写不尽的情节,有时甚至让人觉得他是来不及去想想,除了人与人之间的纠葛和复杂外,人物的内心世界究竟还有怎样的纠葛和冲突。人心的忐忑和世事的沉浮间究竟有着怎样的联系。
《村选》在叙述上颇用心思。小说的生活背景是坂达村的历史、现实和民情、风俗,基础故事是最新一次“村选”,核心情节是“村选”时发生的意外冲突和其后的一系列恩怨争斗。在小说的九个章节里,杨少衡使用了拎出主要故事反复摹写,使其不断复杂并延伸至坂达村生活全貌的手法。这一章写“村选”及其事件,下一章就写由此展开的更深广的生活,以此类推。这种写法在保证故事可读性的同时,也使小说意味得以提升和强化。小说结尾处,汤金山建设一条“通途”的梦想终得实现,也见出作家在提升人物“政治品格”方面有了自觉要求。这些都是小说成功的地方。以我这样的读者看来,杨少衡今后在勤奋创作的同时,需要有时间停下来做更多的思考,取材能够更严,开掘又需更深,倘如此,他今后的创作前景正可期待。
波澜不惊说《村选》
林焱
农村基层干部形象,是现当代文学塑造的最有光彩的一组人物谱系。这是因为现实生活中他们身上的故事本来就多,诸如赵树理笔下的范登高、柳青笔下的梁生宝、浩然笔下的萧长春等等。他们的故事中,当然绕不开农村基层干部选举的情节。
这个“村官”题材是非常重要的,非常敏感的,非常难处理的。作者可以用猎奇的方式,把村官选举写成“官场+黑幕”的惊险小说;也可以用导向宣传的方式,把村官选举写成红旗飘飘、歌声阵阵的红色小说。如果要写得“好看”,那是太容易的,杨少衡却在小说中哗啦一笔带过。诸如此类的事件,或者更曲折、更有动作性的,杨少衡可以一拎一大把,因为他曾在基层县市工作很长时间,肚子里装的故事多得几乎堵到喉咙口了。
这一部《村选》没有这样处理,甚至比他的一些中篇小说更回避戏剧性情节构造。尽量接近生活的本真状态,写出农村最普遍的(非典型化)的状态,弱化戏剧性冲突,还愿农村人物的平实形象,准确并温和地描写与评价村官选举在当前农村生活进程中所起的作用。在比较轻松、比较洒脱、比较幽默的叙事中,包含了深沉的、凝重的思考;以浅显的、喻意的方式写出一个有重大社会意义的小说。
在闽南繁华时尚的金三角之边缘,在一个经济、文化、科学有待发展的坂达村,村官选举正按部就班地进行着。惟一准备不够完善的可能就是这个用纸皮啤酒箱来充当的投票箱。来了一个汤金水,抱起装着很多代表村民的民主权利的啤酒箱,到自来水龙头下哗哗地往箱里灌水。小说一开始,就写了这个情节。后来,越读才越理解这个情节的寓言式的意义。我猜测,汤金水此举所要说的是:我们的村官选举,连啤酒式的泡沫都没有,那还不如直接“灌水”。
“啤酒箱阶段”,作者提出这个深刻的命题。这比我们看到的许多有关农村基层组织建设的文章、比许多专业论文的宏篇大论更明快,更有力度。而小说《村选》对这一命题的处理方法,却是“轻描”加“淡写”。我们完全很可以理解这样“轻描”加“淡写”的理由。
还要再强调一下这本小说的“寓言”式的风格——关于坂达村后山这两支石旗杆、关于十二岭车道,都有些寓言的象征性意味。传统的固有的农村价值构架,与现在经济发展模式的接入。
确实,农村的现实情况,绝大多数就是这样的琐琐屑屑,就是这样的鸡毛蒜皮。小说作者对生活细节、对县、乡、村几层“领导干部”的熟悉,都使这部小说的这些细节非常有趣。过节呀,办酒席呀,到城市打工呀,都很有趣。小说改变了现在很多同类作品中对农村社会的戏剧性的处理。这个村里,没有艺术典型化的好人,也没有艺术典型化的坏人。都有毛病,也都有他们行为的理由。村里出过一些“故事性”的事情,无非是汤家两兄弟,总闯出些小乱子来,也没有构成“动作”性很强的“戏剧”冲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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