概要:【作者】扬之水 出其东门,有女如云。虽则如云,匪我思存①。缟衣綦巾②,聊乐我员③。(一章)出其闉闍④,有女如荼⑤。虽则如荼,匪我思且⑥。缟衣茹藘,聊可与娱⑦。(二章) ①毛传:“如云,众多也。”郑笺:“匪,非也。此如云者,皆非我思所存也。” ②缟衣,毛传曰“白色”,綦巾,“苍艾色”。郑笺:“缟衣綦巾,已所为作者之妻服也。”“綦,綦文也。”按《楚辞·招魂》王逸注:“缟,音杲,素也。一日细缯。”缟属生帛,不染色,故白。又缟是单层经丝的平纹丝物,与缯相比,缟则细而疏薄,故又曰细缯。马瑞辰以为,郑笺以綦为綦文,则“读綦如骐,骐为青黑色文,为交错之文”。如此,是毛传就颜色说,郑笺乃就纹样说。 ③朱熹曰:“员,与云同,语词也。” ④毛传:“闉,曲城也。闍,城台也。”孔疏:“《释宫》云‘闍谓之台’,是闍为台也,出谓出城,则闍是城上之台,谓当门台也。闍既是城之门台,则知闉是门外之城,即今门外曲城是也。”马瑞辰曰:“闍为台门之制,上有台则下必有门,有重门则必有曲城,二者相因。‘出其闉闍’,谓出
《诗经·出其东门》赏析,标签:诗词赏析范文,http://www.laixuea.com出其东门,有女如云。虽则如云,匪我思存①。缟衣綦巾②,聊乐我员③。(一章)
出其闉闍④,有女如荼⑤。虽则如荼,匪我思且⑥。缟衣茹藘,聊可与娱⑦。(二章)
①毛传:“如云,众多也。”郑笺:“匪,非也。此如云者,皆非我思所存也。”
②缟衣,毛传曰“白色”,綦巾,“苍艾色”。郑笺:“缟衣綦巾,已所为作者之妻服也。”“綦,綦文也。”按《楚辞·招魂》王逸注:“缟,音杲,素也。一日细缯。”缟属生帛,不染色,故白。又缟是单层经丝的平纹丝物,与缯相比,缟则细而疏薄,故又曰细缯。马瑞辰以为,郑笺以綦为綦文,则“读綦如骐,骐为青黑色文,为交错之文”。如此,是毛传就颜色说,郑笺乃就纹样说。
③朱熹曰:“员,与云同,语词也。”
④毛传:“闉,曲城也。闍,城台也。”孔疏:“《释宫》云‘闍谓之台’,是闍为台也,出谓出城,则闍是城上之台,谓当门台也。闍既是城之门台,则知闉是门外之城,即今门外曲城是也。”马瑞辰曰:“闍为台门之制,上有台则下必有门,有重门则必有曲城,二者相因。‘出其闉闍’,谓出此曲城重门。”
⑤朱熹曰:“荼,茅华,轻白可爱者也。”按茅华即茅草所秀之穗。
⑥郑笺:“匪我思且,犹非我思存也。”
⑦朱熹曰:“茹藘,可以染绛,故以名衣服之色。娱,乐也。”按茹藘别名甚多,如茜草,如茅蒐,等等,茜草科,“从古盛行栽培之染料植物也”(陆文郁)。《史记·货殖列传》“若干亩巵茜,千畦姜韭,此其人皆与千户侯等”,《索隐》:“茜音倩,一名红蓝花,染缯赤黄也。”
诗的意思很简单,而文字温雅,辞气平和,又因情思的清纯和恳挚,使本来只是形容颜色的字也都连带着有了温度。但诗序却为它添画了一个战乱的背景:“《出其东门》,闵乱也。公子五争,兵革不息,男女相弃,民人思保其室家焉。”这样的解释早就不能让人相信。钱澄之说:“刘辰翁云:舍序读诗,词意甚美。按篇中情景从容,似非兵革不息,男女相弃时事也。”果然舍序读诗,这原是很容易得出的结论。而最不赞成诗序的朱熹把“有女如云”全看作“yin奔之女”,其谬则有甚于诗序。沈青崖说:“此章‘如云’只言其飘曳飞扬铱艳,与下‘缟衣綦巾’对照耳,不必言其众且如云之女,只作见美女而我思不属耳,亦不必作yin女观。”可谓善解。范王孙《诗志》引《诗测》曰:“只浑融借出门所见模写其所私者不在彼,而所乐者唯在此,分明一种淡然安分之意,不以所见而移,反以所见而验,其意更觉隽永。”“有女如云”不过是眼前景象逗出自家心事,诗里并没有一种“如云”、“如茶”之外的高标独立,而只是用这切近的景象把远远的“我思”衬托得格外鲜明。“聊乐我员”、“聊可与娱”,适如《东门之池》中的“可与晤歌”、“可与晤言”。彼曰“淑姬”,或者稍增夸饰,此曰綦巾茹蘆,大约更为近实。“聊”,意思最好。既曰不过如此,又曰舍此无他,则惟一也便是全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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